梅姐以為生命裡的歡愉都離她遠去,直到重遇前夫志遠,志遠因欠債拖著一條腿,梅姐肩上則扛著整個家庭,母親失智,兒子身心失調,深夜必須用手替他解決需要。志遠巧手能玩布袋戲,幫梅姐在電視臺賣藥,一掌定乾坤,還能空出一手托起梅姐腰肢,愛若騰云。梅姐以為家裡多了棟樑骨,但生活仍持續在她背脊上加添重,女兒、母親、情人,一重身分是花朵一重瓣,花開多豔,終究細枝難撐,風流終被雨打去。家是枷,還是甜蜜的負荷?梅姐一生能分給這么多人,但一顆心呢? 女人花,花朵骨挺拔撐起殘破的家枝繁葉茂,偏鄉單親家庭、長照議題、青春期身心失能者無助的性等議題都入鏡,猶能含苞吐蕊,摩挲女子內心幽微光影。蝴蝶是花的魂魄,回來找自己,本片猶如臺灣女子圖鑒,每一幕都是自己。不能自己。